为自己也可以如冯田一般全意奉承好太后,然后挟侍年轻的皇帝达成自己的意愿。
而这年轻的皇帝好容易出手除掉一个制肘自己的太监想要捧一个贴心的上来,阴差阳错从小陪到大的大伴儿在内事堂莫名死掉,这个由太后扶起来的东厂提督如今仍是当初冯田的老一套。他转了一圈儿仍在老路上,心厌面前这老太监几欲作呕,却又为了各方平衡不得不仍然用着他。
方才陈九这番话明显逾矩,那怕司礼监掌印,也只是替皇帝批红的一只手而已。皇帝只用他的手,不用他的脑子,作为一个阉人妄议朝政就是该死,他居然还管不住自己的嘴。
唐牧跪在地板上心中仍是笑着,陈九此人虽恶是万恶,而且总算不是人精一样的聪明。暂时,还得让他占好司礼监掌印这个位置。
他道:“回皇上,正如陈公公所言,这几年西边与北边皆有战事,兵屯田亦有逐步增加。但兵屯田增加也不过一两万顷足已,毕竟大战事上的粮饷还是从两淮两广临时征调。”
这算是给了陈九一个台阶,至于剩下的,他就无法再帮了。
李昊气的直出鼻息:“清臣,此事朕就特封你去督办,给我查一查,这些年是谁在户部当尚书,这些田地是怎么送出去的,又到了谁手上,因为什么原因,你替朕列一份详尽的奏折上来。朕给你半个月时间,这段时间之类,朕特封你为都御史,叫大理寺卿协助你,严查此事!”
皇帝这是口下御旨了。
唐牧行大礼:“臣遵旨。”
皇帝又对着陈九:“给九卿六部下旨,着各卿各部须得协助唐爱卿督办此事,若有任何人抗旨不尊,你即可派锦衣卫当场定罪,抓到诏狱!”
他说到激昂出站起来下御座在地板上不停的走来走去。陈九洋洋洒洒书完呈给李昊过目,见李昊略点了点头,这才又去压玉玺成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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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唐牧事先未曾往怡园打过招呼,内院厨下并不知他要回家。韩覃晚饭用的早,待唐牧进门时已经在用饭了。她一个人饭食简单,不过一盘东坡豆腐,一碟清炒百合并一窝山药风干板栗煮成的金玉羹。
唐牧在外院就已换掉官服,入内院身上仍不过一件行衣。韩覃在自己屋中用饭,听穿堂上一阵脚步声,她听惯唐牧沉稳厚重的脚步声,搁下筷子忽得站起来,便见他一人进院,隔窗直望着东厢。
韩覃先掀开饭钵,见内里不过小半碗饭的样子,又伸手去试汤窝可还发汤,因试着汤窝已凉,才持羹要试,便见唐牧已经走了进来。
新来的林嫂子在后跟着添碗架锅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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