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监理着皇家的草场,皇店,在咱们大历,御马监与户部分理财政,是内廷的管家。
常德死后,御马监掌印太监陈保委下任来,说常德盗走了御马监三年内的帐本,叫我务必要将帐本找回来,否则他无法给皇上与皇太后交差。我如今为职所逼要查此事,查到他娘子头上,还请清臣兄请那小寡妇出来我见上一见。”
唐牧回头,在那各色石片镶成繁花的屏风前站定:“若只为查帐本,内廷的事情我不沾。”
他招手叫巩兆和进来:“去请乔娘子出来,叫陈大人在此问话。”
说罢转身出门一直进到内院,过穿堂又到后面夹巷,远远就听得韩覃那院子里鬼哭狼嚎。唐牧行到院门口,见韩覃也不知从那里搬来只太师椅坐在屋檐下,仍是方才那酒红色的高领褙子并浅灰绿的比甲。
阳光洒在衣服上颜色深沉而又艳惑,衬着她一巴掌的小脸儿莹润娇艳带着微酡的红,仿如吃过微酒一般的艳丽。她身上并存着小姑娘的纯真与少妇才熟透的风姿,他身体还记忆着昨夜那场欢事给自己两生的酣畅淋漓,可她萌圆两只眼睛里那属于小姑娘的纯真之态,又叫他怀着深深负罪感。
唐牧负手站在门外看着,就见韩覃问那满身滚刀肉的老妈子:“柳妈妈您再说一遍,我叫什么名字?”
柳妈妈嚎道:“韩覃,娘子您叫韩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