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丢下剪刀,以手支额隔桌子凑近乔惜存问道:“乔娘子,你那亡夫身边有几位夫人?可有妾没有?”
乔惜存撇嘴摇头:“只有我一个,他爱我都来不及,那里敢讨妾?”
韩覃仍是笑嘻嘻的望着乔惜存:“可我瞧你这争宠的样子,像是从宫里三千佳丽中争过宠一样的顺溜。”
她抬头又去转那瓶花儿,乔惜存盯着韩覃的下巴,忽而指着自己下巴说道:“你那痣怎么越来越淡了?”
韩覃自伸指摩梭了片刻道:“许是洗掉了呗。”
那是粒守宫砂,遇男子精而崩,今日一早起来,渐渐黯淡,最后全数散去。
她欲要引开话题,又问乔惜存:“你先夫死时多大年级?”
提起先夫乔惜存又红了眼圈儿:“也不过二十七八岁,正是好的年级,容样儿也好性子也好,待我更是好的没话说。但凡能出宫,去那里都带着我。”
“出宫?”韩覃一怔:“他是什么人?”
乔惜存道:“宫里御马监的太监。”
韩覃噗嗤一笑:“放马的太监?你这样好的容样身段儿,竟找了个太监,还是放马的?”
乔惜存白了韩覃一眼:“这你就不懂了吧。皇宫里除了司礼监的权势大,下来就数御马监,那是掌管皇帝兵符调令的地方,统领着一国将军大都督们的军权调令了。这满朝的文武大臣们谁见了他不得拱手叫一声常公公?”
这韩覃果真不懂,仍是手肘了下额望着乔惜存点头:“这样说来,你先夫倒还是个人物。”
乔惜存又叹:“可不是吗,又有容样又好性子又会体贴人,可惜死的太早。”
韩覃其实挺喜欢面前这没心没肺的小妇人,劝慰她说:“我听闻太监们都是去了势的,与女人作不得夫妻,既作不得夫妻,好性子和体贴人又有什么值当,不如早些丢开的好。”
乔惜存左右四顾后才轻声说道:“你懂什么,他们虽去了势,玩的手段可多着了。床上那点事儿,便是荤的没有,素的也能做成荤的。”
这本是两个寡妇,彼此间都经历过人事,说起私话来也没个正经。韩覃果真好奇,凑上前低声问道:“怎么个素的做成荤的?”
乔惜存见韩覃眼晴晶晶亮的盯着自己,满脸都是好奇,推了她一把道:“去,那有什么好说的。”
实际上太监虽不能人事,却有的是邪癖玩意儿能叫妇人们□□。但这种事情,即便言传也不能意会,亲身尝试过才知其中滋味,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体会不来的。
韩覃回头重又去剪自己的花瓣儿,许久就听乔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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