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难民冒充的,别问我怎么知道的,这是秘密。”
太有意思了,这比试炼可有意思多了。
什么,你问我是个社恐为什么这么喜欢交流?
我寻思社交恐怖分子应该也算社恐?
但试炼终究是试炼,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程实不得不回去跟队友们汇合。
“就连镇上的大法官都是难民冒充的。”
“他们甚至还冒充脱衣舞娘,直到衣服脱干净被人发现有那话儿,贵族老爷们才知道这些舞娘原来都是男的。”
“不过他们还是很受欢迎,至少比原来的舞娘受欢迎。”
“你们老板最近怎么大方起来了,是不是也被冒充了?什么,你要去揭发,伙计,大方点不好吗,至少你们也有钱赚。”
“难民是加思麦拉涌过来的,据说地底信仰正在理质之塔传播,他们开始内战,并驱逐了信仰异端,然后这些人就跑来了俾留斯,这不是很早之前的旧新闻吗,你问这个干吗?”
方诗晴见程实看过来,反口问道:“你呢?”
“我?没什么发现,不过八卦倒是听了一堆,你们想听么?”
“......”想起程实说的那个冷知识,她抽了抽嘴角,转向了其他人。
“黄哥?”
“嗯......头疼......没有!也不该有!”
当六位玩家再次齐聚在桌前时,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凝重。
除了程实。
他乐得不行。
“怎么愁眉苦脸的,大家发现哪里有问题了吗?”
阿铭抿着嘴摇了摇头,方诗晴皱眉沉思,就连一直抓头皮的黄波这次都没动静了,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方诗晴和程实听了这话,都微微皱眉,他们心中升起了同样的想法:
坏了,这大叔是个【混乱】信徒。
...
“根据往日的经验来说,在一幕记忆场景中,应当有些不那么明显却容易发现端倪的错误,但是这次,我跟徐璐几乎旁听遍了所有的酒桌,包括二楼,都没发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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