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微微一笑道:“师尊已经知晓了西原这边的事情。”
费鸿名顿时精神一振:“那师尊怎么说?”
白衣道人收敛起笑容,然后从袖子里摸出一把竹尺,握在了手里。
这把尺子并不是什么法器,除了外层包浆很有年份之外,没有丝毫的出奇之处。
可见到这把竹尺,费鸿名脸色大变,甚至流露出一丝恐惧。
因为这把戒尺唤醒了他过往的惨痛记忆!
费鸿名同时明白了自家师尊的回应。
他不由惨笑道:“师兄,师弟我镇守西原十年,虽然没有什么大功绩,但一直勤勤恳恳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这位道官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向师门求助,结果不但没有得到帮助,反而招来惩戒,心里的憋屈和痛苦真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白衣道人淡淡地说道:“费师弟,这些年你对师尊一直孝敬不断,师尊都看在眼里,所以他老人家不想你一错再错,犯下无可挽回的错误!”
费鸿名毕竟不是普通人,很快冷静下来:“是莫家吗?”
他能想到的惟一答案,就是张远背后的莫家给自家师尊施压。
“跟莫家没有多大关系。”
白衣道人叹息道:“主要是你太小看那张远了。”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就在三天前,张远通过莫家向宗门上缴了一百万两银子的供奉,并且还送上了一份述职函,你知道里面都写了什么吗?”
一百万两银子!
述职函!!
费鸿名顿时如坠冰窟之中。
他知道张远通过剿匪来练兵敛财,也知道几天之前的那场拍卖会,给道营带来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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