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弟恭属于大家族的传统艺能了。
高个老者脸上的怪笑更深了,如同刻刀在蜡像上划出的痕迹,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但那表情在宋匡延看来,无异于默认。
特派员脸色发黑,似是想明白了问题的关键,眼底翻涌着怨毒:
“你们一直在监听我?我都被发配到下城了,我哥还不放心,还要一直监听我?
所以,他是派你们来抢我的羊皮卷的,对不对?”
特派员不待老者回答,便恨意满满道: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所有我看上的好东西,他都要抢走。
抢完后,再装模作样施舍我些破烂,最后反倒成了人人称赞的好兄长。
凭什么啊,就凭他比我早出生两个小时?”
高个老者依旧只是挂着那瘆人的怪笑,并未出言纠正宋匡延的“误会”。
他们其实并非宋匡毅派来的,而是少家主派来的。
不过,从礼法上讲少家主才是匡延少爷的大哥,特派员叫声哥哥也没毛病。
旁边直沉默的佝偻老者,此刻半佝着身子向前踏出一步,浑浊的目光锁定特派员,阴仄仄道:
“匡延少爷既然清楚咱们是来干嘛的,那就别废话了。
乖乖把羊皮卷交出来把哦,对了…”
他干瘪的嘴唇咧开,露出稀疏发黄的牙齿,
“还有那个[假面],去哪儿了?咱们可是跟了您一路,您可不能让俺俩白跑一趟啊。”
宋匡延差点气笑了,声音无比决绝:
“[假面]?就在这井道里藏着,你们有本事自己去找他出来,至于羊皮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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