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怎么忽然就急转直下,厄运连连,一路掉到地狱难度里就爬不出去了嘞。
究竟是从哪一步开始走厄运的?
对,就是从盯上冯雨槐开始的。
此刻正在同一小区,隔着两三栋别墅,拿着探测仪胡乱比划的冯雨槐:
“.…”这锅也要我背?讲讲道理,我在地狱模式里陷的比你还深呢。
左白脑子转的快冒烟儿了,深吸口气极为认真道:
“我觉得你们送礼的方式不对,你们既然想拿我送礼,就应该把我完整的送过去,怎么能只用一颗脑袋敷衍了事呢?”
“你们不够用心呐!”
“如果我是收礼的人,知道你们明明可以送给我完整的礼物,却偏偏为图省事,拆成残缺的送来,我肯定会对你们的诚意表示怀疑。”
司仪唇角挂着讥诮的弧度,一眼就洞穿了左白为求生而编织的诡辩。
搞笑,他岂会上当?!!
野兽却忽然拽住司机的手腕,粗犷的面容罕见地露出郑重之色:
“慢着,他这话倒有几分在理,你让他说完。”
红蜓蜻和秃头队长虽未表态,但都竖起耳朵,一副认真聆听的模样。
左白见几人听进自己的话,意识到自己好像还能抢救一下。
他稳住紊乱的呼吸,继续循循善诱:
“.…最关键的是,你们还要冷冻我的脑袋,你们难道不知道,冻肉无论是从食用口感,还是营养价值,还是卖相品质上,都远远不及鲜肉吗?”
野兽听得频频点头,他没有司仪聪明,但他一向很虚心,愿意接受聪明人的指点。
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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