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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上一次也就罢了,这次咱们三个人的命又拴在一起了,这次若真能趟过去,以后咱俩就不要再怀疑马斌了。”
常二丙闻言重重点头,真心实意道:
“放心吧,李队,我以后就把马斌当作亲兄弟,同生共死的那种。”
看的出来,这次若能活下去,三人的情谊,不能说情比金坚,也得说情比铁坚了。
是啊,有什么比一起掉一次脑袋更铁的兄弟情呢?
有,那就是一起掉两次。
车内的气氛似乎因为这沉重却温暖的的对话而松动了一丝。
时间,依旧在焦灼的等待中,一秒一秒地爬行。
冯矩坐在别墅一楼过分柔软的真皮沙发里,几乎陷了进去,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沙发扶手上细腻的皮革纹理,留下几道浅浅的印痕。
“李晌他们在搞什么,动作这么慢的么,怎么还不给特派员发消息?”
冯矩心急如焚。
时间就是生命的道理,怎么感觉一个个活着的人都不懂这个道理呢就在他几乎要按捺不住时,楼梯上终于传来了脚步声。
冯矩霍然站起身,看向快步走下来的特派员。
后者看起来明显洗过澡,换了身新衣裳,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出“焕然一新”的洁净感。
最关键的是,胸腹腰线都显得很自然,看不出任何突兀的鼓起或硬物的轮廓。
冯矩的目光在特派员身上一触即收,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心中暗忖:
“成了,特派员把羊皮卷放在别墅二楼了。”
这个判断让他指节微微发紧,又很快松开。
若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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