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黑了,就没人敢走了。
完全可以说,部队是失控的。
停下来以后秩序也没有恢复,依旧是一团乱麻!
点燃篝火…想得美!
附近成规模的木材能被砍走的全被砍走了,不能被砍走的也被黜龙军提前烧了,甚至有被俘虏的人说,黜龙军为了建那个港口自己用大船从北地运了许多板材来,这么近的距离,如何能给他们留木材?
于是乎,乌泱泱不知道多少人,只有几十处篝火,还都是贵人们占据。
吃的有,但你想吃热的,未免要用些极端手段——没错,一些人在杀那些牛羊,生吃温热的血肉!更多的人无法接受这种饮食,他们是王庭的战士,见识过南方的水土,知道什么是文明的,所以只是勉力吃冷干粮。
但吃的都不算最大的问题,冷也不是,莫说这些精锐基本上身上都有保暖的衣物,就是抱着牛羊也能暖和起来…另一个极端的困境是哭声。
那些被黜龙军俘虏又恶意放回来的丁口男女没有御寒的衣服,也没有吃的,甚至有人已经饿了一整天,他们的部落也基本上没了,只能躲在牛羊中间哭泣。
王庭的贵人们固然不用在这些人身上浪费粮食、篝火与衣物,但想阻止哭泣也不知道该怎么阻止,甚至都不知道哭的最难听的那个人在哪只羊的肚子下面,于是整个营地哭声一片,甚至形成了一种类似于嗡嗡嗡的怪异。
最后的问题,当然是战马了。
数万匹战马在白日的动乱中跑了一半…其实按照经验,这种事情在巫地不算什么大事,因为胜利者很快就会找到那些战马,重新控制起来。
只是这样的话,未免还有一个小问题,局势进展到现在,谁会是胜利者?
不知道过了多久,寒风呼啸中,连成片如嗡嗡嗡般的哭声都小了一些,同样一直有些僵硬的窦濡忽然起身准备离开篝火,结果不知道是脚麻还是没注意,差点没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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