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枕头,完全不懂今安这孩子为什么一点都不怜惜倾月呢?
明明倾月才让守宫砂消失没多久…按理来讲现在不是温存的时候吗?
怎么可以这般折腾倾月?
萧隐若不明白,但是唯一让她感到安慰的是,今晚没有奇奇怪怪的疼痛,可是虽然这种感受没有了,但…
她双手不由环住了自己的胸口,这种奇怪的流淌感是什么啊?
萧隐若其实能够猜到一些,她虽然没有成亲养育的经历,但也知娘亲喂婴儿是一种天性。
可正因为猜到,她却不敢确定。
明明倾月没有怀孕、明明短短一天的时间是不可能怀孕的,可为什么…
某种法术吗?
有这种法术吗?
她只了解合欢宗用来斗法的法术,所以真不懂这是不是合欢宗的法术。
萧隐若攥紧床单,纤长玉腿尽头、不染任何蔻丹的玉趾将床单拧成一个漩涡状,于寂静的夜晚又一次弓起了柳腰。
她发现自己明明在这种事上懂的越来越多,这让她有种心慌感。
但是微弱的心慌感却抑制不住从慕倾月身上传递回来的强烈情绪。
就像是某些仙果一样,会让人有种上瘾的感觉。
食髓知味。
所以,萧隐若很心慌,但是现在,她没有太多心慌的机会,有的只是越来越占据身心的‘这孩子’。
长夜漫漫,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即将出现之前,平躺在床上的萧隐若抬起一条手臂遮住自己的双眸,唇齿之间的呼吸逐渐放缓。
已经褪去所有衣衫的娇躯上,一滴可爱的汗珠自顶端滑落,于肋侧缓缓滴落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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