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被她哄着,两个人结了婚。”她的嘴角勾出一抹冷笑,“你知道她为什么回来吗?”
柳望群摇摇头,她好像已经沉浸在故事里了,眉头松了,忧愁又上眉心。
“她一开始就知道孩子不是阿辉的,分开后,她和人厮混,被人拍下了不雅视频。那人用视频敲诈她,她就想到了阿辉,想要借孩子拿一笔钱。所以,一开始,她就答应拿钱走人。但是,不知道她从哪知道,阿辉的二叔是天华的董事长。于是,改了主意,想要一张长期饭票。她不仅要长期饭票,她把阿辉当提款机用。她爸爸和弟弟的赌债,都是阿辉还的。如果只是这样,不会闹得那么难看。后来,她弟弟和几个朋友,借着天华的名义,在当地承包建筑工程,违法分包,拖欠供应商货款。最后,供应商跑到杭州集团总部自杀,事情才败露出来。”
宋霁虹垂下眼睛,没有说话,柳望群赶紧抽了张纸巾递过去,她接过,按了按眼眶,“她弟弟,和那几个人开着阿辉的车逃走了,最后车被撞烂了。只有她弟弟被抓住,可这有什么用。供应商公司几十个人,那么多家庭,都等着发工资。当时,我和他说了,让他去和二叔说一声。他不肯,自己筹钱把这个窟窿填上了。两个人结婚时,没有婚前协议,剩下的资产,他还需要一点时间处理干净,所以,两年之后,才起诉离婚。”
柳望群走到楼上,她刚想抬手敲门,动作却停了下来,她有点不知道怎么办。
可她没敲门,门却开了,是宋霁辉。
他似乎也有点惊讶,不过,瞬间,情绪就收敛好了,他抿了下唇,说了句,“望群,我求你了。”
宋霁辉比柳望群大5岁,柳望群觉得,他从来都是摆长辈的架子,没有长辈的自觉。
小时候,他来家里玩,奶奶们在聊天,茶盘上放着各式茶点。点心都是做的双数,最后总会留一块,倒也不是这东西有多珍贵,而是他们平日不能吃甜食,只有来客人时,才可以吃到。这对于柳望群和弟弟来说,是天大的幸福时光。可这最后一块,每次都是被宋霁辉一口吃掉,他说,我是舅舅,你们孔融让梨。次数多了,小孩就急了,脱口而出,“以后,不让我们家和你家做生意了。”
其实,孩童间,无意识里的阶级划分比成人强烈的多,可宋霁辉就是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后来柳望群念小学的时候,他已经是6年级,他们在同一所国际学校读书。柳望群记得,经常可以在学校球场上看到宋霁辉。在小学生眼里,有一个高年级的亲戚,是特别不得了的事。远远看见他,她就会跑过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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