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数!要想成功,就只有比别人更舍得出命!你去做自己的事,俺还在这!丁老狗必不可能坐视俺们挖穿,他们没几个寨子够打了!”
的确也不剩几个寨子了。
打到此刻,丁会所部,同样死伤累累。
若不是被灵夏讨伐战杀破了胆,恐怕这些党项人和灵州蛮子早已作乱溃去。
汴军不计人命,昼夜侵攻,工事已经没有多少。
丁团练和相国所说的圣人还迟迟不见踪影,盼来了吴王的援军,却在击溃高季昌之后,杀去了洛阳,汴梁。
真不知道圣人是在怎么打仗!
绝路就在眼前,无非怎么死罢辽。
染了瘟疫的郑延昌走来走去,一边咳得吐血,一边智珠在握的鼓舞士气:“圣人已过渭州,不日便到!朱大郎这小畜生,他老子都被圣人打得哭得喊的,难道俺们还怕了他?再顶两天,吴王已经抢汴梁去了!圣人没在后头,吴王怎敢去汴梁?仔细这个道理!等拿下中原,人人米油布钱凑发足十贯,俺给发!想内迁的,俺还给户口,还给你们娶女人,分田地!”
他说得好听稳妥,心下却也感觉到了绝处。
可就算让朱大郎这小畜生宰了,也好过亡唐之耻!
圣唐可以亡,却万万不能接受是亡在自己活着的时候,是亡在自己眼睛之下。
“相国推下去罢!”背后传来叫喊。回头一瞥,却是陈熊,脸上已经布满疮斑,走一步喘三下,只是扶着儿子陈康。
“陈帅怎上来了?某说了,陈帅只管养病。”
陈雄病情沉重,加上战事压力,屡次战斗积伤,能撑过来已是靠着体格强魄异于常人。
他喘着气看了看郑延昌,看向蚂蚁包的汴军,盯盯打洞的朱大郎,最后贴墙听听墙下的打洞动静,冷笑道:“养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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