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花打在他脸上,所有呼喊,只重复着一件事:“某是萧秀,某是萧秀!告急而出…”
对面领军者,已经认出了他们。
数百将官越众而出,同样涉马渭水,踩得河面水花四溅,猬集而来:“俺们来了,俺们来了!圣人遣我辈先回来了!”
“朱贼何在?朱贼何在?”
“这群死倒尻的杂种!俺们没去找麻烦,汝曹就该搂着妻儿叩谢我等恩典,安敢来犯!”
“下了汴梁,这城干脆屠个鸡犬不留!俺实在听到汴人就脑袋疼!”
“……汴狗武夫据说只有十万,好多还是新进饭桶!俺们将士都知道,能打能熬。依俺说,踏平武关之后,是不是就舍了朱大郎,只要汴梁?一气打过郑州,抢城汴梁!”
光化元年正月初五,先期出发的乞颜术、李仁美、赵寸部和汇同的吴王部在右扶风与告急而来的萧秀遭遇。
乱哄哄的叫骂,却让萧秀一阵安心。
“嗒嗒嗒…”后面赶上来数骑,为首的正是吴王。一身领袍毡帽斗笠,小锁子甲挂在马上。
萧秀回头,和诸人一起叉手大呼:“大王!与俺们受苦了!”
吴王满不在乎的点点头:“都起来。高壁岭之战,太宗一昼夜不吃不眠,奔行二百里,犹能力战数十合。同州大战李克用,圣人三天两夜不睡觉;寡人这才哪到哪。”
他皮肤粗糙,嘴唇干裂,满脸冰碴子。
比起以前那个在圣人面前唯唯诺诺的大儿子,眼神表情明显粗粝沉稳了,有了很大变化。
有的人,即使已经四五十的岁数,但囿于知识、智商、阅历、眼界各方面因素,心理年龄可能还停留在十几岁,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蠢狗。
有的人,即使才十几二十,但经历多了,所处位置高了,心智就早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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