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夹杂着胡杨叶的枯发,牵着一匹瘦骨嶙嶙的驴子,杵着根木棍。
小的披头散发,踏着一双的新鲜草鞋,正把头发一撩,叉腰俯身,有气无力的咧嘴大笑:“嚯嚯嚯嚯嚯……圣帝保佑……杂种,再撑会,进了宫见了王,有你的好酒好肉,这就算向导费了!”
使团的人数有所减少,除了向导,只剩他一个人。
其他几个,都在路上病了,就地休养。
“得加钱!”老白男耸了耸行囊,露出一口缺齿的老黑牙:“陪你走了几百里,要死了。”
“若是王打赏,分你一半!”杜狐几个踉跄冲到一个饼摊前,抓起烤饼混着巴掌上的泥巴就往嘴里塞,还连连含糊叫道:“别打!别打!一会自然有人来结账,俺是圣唐使者!”
“圣唐?”老板逮鸡崽般将他拎在手心,一脸鄙夷:“什么圣唐?”
不是,哥们……杜狐两眼圆瞪,又扫了扫围观行人:“你们连圣唐都忘了?”
啪!老板一巴掌打下:“瞧你这模样,哪里的乞丐冒充行头?!”
杜狐欲哭无泪,捂着盖上五指印的脸:“如假包换!”
老板盯着他。
“不管你信不信,我投降!”杜狐举起手,干脆不去理会老板的拳头,自个啃着面饼:“送我报官吧!我看你们,规矩和圣唐应该差不多。白嫖一个饼,总不至于砍头吧?要鞭刑,只管来。”
然后老板想了想,取来绳索:“等街使过来了,就摁在在路边,扒了衣裳打!”
杜狐伸出手,点点头:“绑吧,轻点!”
每个人都有名字,而于阗王的复杂名字毗讫罗摩,世人早已忘了。
见王发,年必有灾,是于阗的民俗怪谈。好事妖神是民间风气。王锦帽,金鼠冠,妻披金花,是王室的服化习惯。所以夫妻俩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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