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周围都是活人,死去的人我们却看不到,他们去哪儿了呢?”
“是不是回归了大道本身?”旁边的谢红菱也同样好奇,忍不住插嘴。
李沐尘赞许地看了她一眼:“为什么这么想?”
“嗯,临荒镇虽然偏远,但也不是完全封闭的地方,这几年您的名声大振,您的道法口口相传,我们也有所耳闻。我听说您在梧桐树下传道,闻道者挤满了整座城市。真羡慕禾城的那些人啊,可以聆听您亲口传道。”谢红菱说。
李沐尘对这种传言不禁莞尔,笑道:“怎么我现在站在你面前,你还不满足吗?”
谢红菱啊的一声惊呼,才恍然想起李沐尘就真真切切地站在面前,自已和他的距离不到两米,这种距离,恐怕比绝大部分闻道者要近得多。
她脸一红,带着些许幸福还有一丝惭愧地说:“原来我才是幸运的人啊!李公子,请恕我愚钝,我刚才说的不对吗?”
李沐尘说:“你说的对,一切都源于大道,包括你我,但并不是死后回归。我们都是道的一部分,不需要死后去回归。我们本身就是道,你、我、蓝田、所有的人,都是道,已身即道。只是我们都被遮蔽了双眼,蒙住了心灵,看不见自已的道,却到处去寻找。”
谢红菱若有所悟,频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