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宁夜,又死了？

“如果我说，我要杀了你，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

听到苏牧的话。

宁夜也是微微皱了皱眉。

似乎是思索了一会儿，才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觉得，会是为了人族？”

“为了人族么？算是吧。”

宁夜的问题，让苏牧一愣。

苏牧随即露出一丝苦笑。

“你很聪明。”

宁夜耸了耸肩：“还行。”

看着眼前的宁夜。

苏牧道。

“你似乎知道什么？”

苏牧尝试用问心通查看宁夜的想法，却发现，什么都看不到。

也就是说，在苏牧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宁夜什么都没想？

苏牧一时之间，似乎有些犹豫，要不要杀了他。

如果说，要杀死宁夜，是因为他将来会背叛人族，那么现在杀死他，是不是对他有些太不公平了，毕竟是将来还没有发生的事情，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生。

又或者，要杀死他，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

他沉默了一会。

才看向宁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