怠了。菲尔兹奖银质奖章都看不上了。
此时老薛来燕北之后收的学生,同样觉得极为可惜,正忍不住问着。
「老板,乔院士叫您做这么好的项目,您怎么听都不听就拒绝了啊!如果真能拿个菲尔兹银质奖章,那可就真的厉害了。」
薛松忍不住瞪了自家爱徒一眼,毫不客气的斥道:「幼稚!菲尔兹银质奖章真要那么好拿,现在会只有怀尔斯一个人拿到?
能让乔院士往外推的数学课题,无外乎就是千禧年克雷研究所提出的那几个还没解决的问题。
PNP、NS方程、四色问题、BSD猜想跟杨·米尔斯理论存在性跟质量缺口,你觉得哪个是我们有资格碰瓷的?
还菲尔兹银质奖章!我敢接这个项目,明天就有人来找我谈话。后天说不定就要被调走了!这是上头大神在斗法,你想掺和进去?」
这就是人生经验了。
显然对于刚入门的学生而言压根没想到一个课题会有这么复杂,半响还没反应过来,
下意识的问道:「斗法?斗什么法?」
「学生跟老师还能斗什么法?总不就是导师布置的任务学生不想做那些东西?我让你们每周组会要提出问题,你们是怎么糊弄我的。乔喻就想怎么糊弄他以前的导师,懂了吧?」
薛松冷笑道。
「那个—其实我组会上我真没糊弄您啊!」学生汕汕的说道。
这么说他真就大概明白了。
只是没想到都混到院士的地位了,竟然还有人要逼着做项目。
不过怎么听都这都像是种幸福的烦恼。
毕竟一般的导师根本不会对自己的学生寄予这种不切实际的希望。
别说千禧年四大难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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