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迹诚恳道:“我是有一桩生意想与黄阙兄聊聊!”
黄阙脸色更冷:“贤弟说笑了,您贵为府右街陈家之子,怎会过问粗陋商贾之事!您若是想提醒我记得自己的盐商身份,不该出现在这高雅之地,大可直说!黄某来京城日久,奚落与讥讽也听过不少了,受得起!”
陈迹恍然,对方来京城遭受太多误会了!
沈野见两人陷入僵特赶忙笑着打起圆场:“陈迹贤弟,你可知我近日因你而名声大噪”
“哦”陈迹疑惑:“些话怎讲?”
沈野哈哈一笑,左手揽着衣袖,右手提起水壶给陈迹倒了半杯茶水:“你与佛子无高辩经那日,沈某将此事全部记录下来,你离开后,沈某去文远书局,坐在书局里修辞至半夜才最终成稿,交由书局连夜刊印!如今各大书局都摆着沈某的小册子,说书人讲到这第二次辩经时,也都会提到沈某一嘴!想来,在道庭推动下,这次辩经会在三月之内传遍大江南北,沈某也算是借你名扬天下啦!”
陈迹谦逊道:“沈兄客气,虎丘诗社文魁之名,早已名扬天下!”
沈野赶紧摆摆手:“虎丘诗社已是陈年往事,莫要再提!你们这次辩经之事传出去后,大家文会都办得少了,即便办了,也不再写诗、哈哈,都怕被人说是以俗覆真!”
说话间,白玉台上编钟骤然奏起,丹陛大乐堂中人声夏然而止!
陈迹回身看去,却见台上一年轻道士提着一支巨大的毛笔踉跄登台,在台上假门板上题下几句疯癫言语:昨日鹿鸣宴,今宵铁索寒!
说甚龙凤种道甚草根难曾记我为谁与佛子辩经,曾记我为谁把缰绳牵心心念念,怎亲不是良缘!
写到此处,道士忽将毛笔一扔,扬天大笑:“大梦谁觉不过是一出终生误,德与千秋看。”
说罢,年轻道士踉跄退场!
陈迹怔怔的看着那块破门板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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