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真魔,你这邪魔不得好死,三清道祖定会降罪于你。”
玄真充耳不闻,又转头看看白鲤的背影:“郡主,考虑好了吗,要不要接替玄素管这景阳宫一应事务?”
白鲤沉默不语!
玄真风轻云淡道:“你来的时日尚短,所以还不知道要管些什么!除开每日早课通经以外、还由你分配饭食、掌管月银,主持斋科仪、撰写每年《功过格》、检查众人功课、联络内廷太监…这些都是规矩,而每一条规矩里都藏着莫大的权力!”
她用拂尘指着供案上的贡果,笑道,“便是这些贡果,林橘、甘蕉、橘柑、葡萄、桃子,撤责后给谁吃、不给谁吃都有讲究!只要你愿意听我的,这都是你的权力!”
白鲤轻声道:“我做不到!”
玄真慢慢收了笑容,“郡主,如今看守宫禁的是解烦卫,不是密课司!内廷业已分权,解烦卫归吴秀,密谍司归内相!如今刚分权还好,大家还有面上的体面!等时日久了,解烦卫上上下下都成了吴秀的人,皎兔这密谍司的生肖想要再畅通无阻,断无可能!”
玄真慢条斯理的继续说道,“我来这景阳宫三十余年,进来文出去之人屈指可数!郡主,你我还要在此相伴数十年,何必非要分个敌我?”
白鲤沉默许久,最终抬头看向面前伟岸的三清道祖像:“真人,我没有要与谁为敌,只是父亲从小教我已所不欲勿施于人、还教我明辨是非,知人识事,我有时候也在想,都到这种地方了,还做什么好人,好人哪有好报可我虽不想再当个好人,却也不想做个于足的恶人,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就好。”
只怕还轮不到你来对我说并水不犯河水!
玄真紧了拂尘:“郡主、也许你觉得有皎免当靠山就能有所依仗,但你还不懂这世间道理,有时候杀人未必要用刀,杀人也未必会见血…无妨,我且再等等看,也许过几日你会回心转意!”
说罢,她转身朝偏殿深处走去,偏殿的大门在她身后轰然哈拢,白鲤回到后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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