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告诉谷连芃的远不止这些:「但未来可以改变…宗门的规矩束缚住了你们,但从来都没有束缚过我,而我也会证明凭我的天资能够做到远迈前人的事情!」
「就连师父你都对魏溃束手无策不是么?但我不同。」伍岳心示意尚苇衣推着自己离开,朝着山洞的方向走去,甚至狠狠地挑衅着这位当今第一的药师:「无论是要阻止还是见证,你都应该跟过来才对。」…
今天是魏溃出关的日子,但奇怪的是并没有任何消息传来,爷爷与伍师兄从昨日开始便也没有音讯——谷烈也等不下去了,立刻便叫上孟客周二人一同前往禁池。.
「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原本用师门封锁的内洞此刻门户大开,倒塌崩落的石块岩砾如果能复原的话大概刚好拼凑出一道门出来,而里面的景象更加狼藉,惨烈与战场无异。
「那是…伍师兄?」孟客周眼尖,一眼就看到池边躺了个昏迷不醒的男人,而伍岳心的交通工具也被打得碎裂变形,木制的靠背漂浮在水面上。
「师兄,醒醒!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心急如焚的谷烈立刻奔上前去,用池水唤醒了昏迷的伍岳心。
「呼…让我想想…」痛苦与懊悔扭曲了伍岳心的五官,他用尽力气地将自己支撑着坐起来:「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明明不该是这样才对啊!」
「昨夜我们一起过来要给魏溃做最后的检查,但他却毫无征兆地再次暴走,最后抓着泊儿和师父不知逃到了哪里去,苇衣过去追他,到现在也没有再返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