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晒一晒咯!」
听到海士魁的解释,塔纳托斯略感心安,不过他又奇怪道:「那你这算是什么‘压箱底的手段?」
他指的自然就是海士魁的大光头——而且甚至连胡子都刮得只剩下一层微薄的胡茬了。
海士魁摸了摸自己略有些剌手的头壳,这种陌生又奇妙的手感让他的精神又提振了几分:「其实我是个不怎么擅长面对压力的人,一般情况下我的第一反应都会是不作多想的逃避——但这事儿归根结底是我逃不掉的。」
「所以…」塔纳托斯打了个手势,示意对方接着说下去。
「所以每逢大战在即,尤其是那种紧张气氛搞得他压力巨大无比的时候,他就会把头发和胡子都剃了——我一直很好奇,你会把胸毛之类的也刮掉吗?」寇莺替老海回答了这个问题,然后又顺势提出了一个新的疑问。
「真的会有用吗?」塔纳托斯对此还挺感兴趣的,他伸手揪了揪自己那一头与生俱来的华丽银发,满脸都写着舍不得。
海士魁笑了笑,忽略了寇莺的调戏,最后道:「因人而异吧——至少我现在觉得好多了。」
老海是斥候部队的总指挥,他出现在这儿的意义只有一个——那就是发现了、或者说出现了某种了不得的情况,需要他本人亲自告知给摩诃迦是的情况。
「那个贺难…并没有出现。」海士魁双手托住了自己的后腰,使劲扳直了因为长时间的僵硬之后又用力过猛导致有些错位的腰椎。
「没有出现是什么意思?还是说没发现?」摩诃迦是的性格相对严谨,而且这关头也不是随便打个哈哈就过去的时候。
「根据过往的经验来看,没发现就等于没出现了。」海士魁又蹲下身来,用手指在土地上迅速绘制了一副简易的地形图,给围聚的众人讲述起自己亲眼目睹的情况来。
摩诃迦是右眼当中狂灼的红色没有完全褪去,而是稳定在了暗淡的状态,他轻轻叹了一口气,看来贺难的确是追逐着少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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