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拳道:“禀…禀舵主,有几艘船,这些日子不对劲,跟着咱们的老船工说了,他给人修船,隐约在船舱内听到婴孩哭声。”
洪震岳脸僵了一下,神情也变得冷漠,“是谁?”
“是崔麻子。”
光头汉子薛鲤低头抱拳道:“是崔麻子的船。”
“人呢?”洪震岳继续询问。
“已经跑了。”
光头汉子薛鲤扑通一声跪地,颤声回道:“他三日前便告假归乡,但今早有兄弟撞见他在双桥镇赌档,袖口沾着香灰味儿,听说,私底下还拜了弥勒教淫祠!”
咔嚓!
洪震岳脸色阴沉,茶盏被直接捏作齑粉。
“好个弥勒教!好个崔麻子!”
说话间,室内周围顿时起了股风,却是洪震岳无意中泄露了气息。
“让道长笑话了。”
他缓缓起身,“我漕帮数百年传承,规训头一条便是:童子货,沾手烂手,沾身烂身,没想到还有人敢干,百年清誉,毁于竖子之手。”
“传令下去,所有人都去找,某要亲自剥他的皮!”
“九河龙王”一怒,京城附近的江湖中人,全都动了起来。
漕帮人数众多,码头上的脚夫,几乎都听他们号令。
一时间,所有人都在寻找“崔麻子”。
“见过崔麻子么?”
“前日还在赌坊,不知从哪儿得了银子。”
“走!”
城外茶棚内,一名身材矮小的庄稼汉子看着漕帮汉子离开,连忙压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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