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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郎前阵子从蜀中而来,原本在我这儿歇脚,准备与他师尊汇合,但恰巧洛阳出了纸人案,邙山又有异动。”
“他前往查看,回来后,整个人就变了,赠了我一些东西,还留下遗书让捎回长安,一幅准备后事的模样…”
李衍皱眉道:“他没说出了什么事?”
裴娘子摇头道:“我问了,他不说,必然是事关重大,不得不做,又不得向我透漏的事。”
“他知道你要来豫州,托我留意动静,且给你留句话…”
说着,深深吸了口气,“若是他日见到他,且双方为敌,下手…绝不可留情!”
李衍愕然,“何至于此?”
“我也不知道。”
裴娘子摇头道:“他的原话就是这,甚至跟我也是这般交代,随后便走了,至今没有消息。”
李衍沉默,心中忽然升起个念头。
当时申三酉来找他,是奉了冥教之命,询问九鼎之事,莫非冥教有问题,或者找到了什么线索?
这模样,是要拿命去拼。
申三酉到底在干什么?
就在他沉思间,裴娘子已从怀中取出一份信笺,开口道:“他说你来豫州,是救朋友,让我帮个忙,这是那件事能查到的全部消息。”
“地龙子这人不地道,务必当心。”
“多谢前辈。”
李衍郑重将东西接过,称呼已变。
送裴娘子离开后,李衍才打开信笺仔细查看,上面果然是关于赵驴子的全部情报:
洛阳分舵,龙门驿,乙巳年三月廿三查憋宝人赵驴子夫妇豫州行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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