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道歉
;南凰抬起了头，骄傲地唇角上扬。“本小姐，最喜欢欺负柔弱的姑娘了。”
穆芸一瞬间感觉全身血液冰冷。
南凰道：“我不是吓你哦。道不道歉？”
“姐……”
“嗯？”
“叶……叶小姐，对……对不起。”
南凰勾起唇角：“声音太小了，我听不清。”
“对不起。”
“什么？跟蚊子一样的嗡嗡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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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芸拳头握得更紧了，她大声喊道：“叶南凰，对不起！”
南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道：“你这么大声做什么，我耳朵又没聋。”
穆芸眼眶红了一大片，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南凰上前了一步，一下子凑近了，南凰几乎要咬上她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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