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思洲遗留在穴内的白浊一起流出。
赵驰看见鸡巴上沾着不属于他的粘腻浊液,俊脸瞬间黑沉。
他咬牙切齿地在你耳边骂道:?“郑思怡,你他妈的骚母狗!老子对你心心念念,你居然给别人操成一滩烂泥!”
他握住你的细腰,腰身一挺,将粗硬肉茎沉沉捅了进去。
你低头狠咬上他的肩膀,鼻腔里发出闷闷的呜咽声:“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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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驰不管肩上的痛意,挺腰撞得更凶。粗长的暗粉色肉茎次次撞进最深处,插得穴里残留的精液和新沁的逼水四溅。
尖锐的酸麻刺激你摇头晃脑地哭骂起来,“啊啊啊…贱狗、畜牲…滚开…啊哈…你去死、?你不得好死…呜、啊……”
你骂得越凶,赵驰也不遗余力地狠操。
插穴时快要把卵蛋都一起撞入细薄的穴口,在湿热的甬道越收越紧时还恶劣地研磨脆弱的宫颈。
你双手被绑在身后,毫无挣脱的可能,整个人被他压着狠操没多久,就崩溃得哭着喷了水。
无边的痛苦混着浓烈的恨意,依然在赵驰心中汹涌地奔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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