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敢对我耍小孩脾气。”
“那你放我下来。”
秦鸣不放,固执地要抱着你上去。你把头搭到他肩上,双颊红扑扑的,像傍晚的云霞。
经过二楼楼梯角时,有一个马来女人和马来男人在接吻。
那是个漂亮的马来女人,长着乌溜的长发,包裹着纱笼的身材像黑色曼巴蛇。她勾着那个男人的脖颈,把脸迎向他的唇,若无旁人地、热烈地亲吻着,像一页电影海报。
你匆匆看了一眼,不好意思地把头埋到秦鸣颈间。
秦鸣无声地笑了笑,低声说下次他出门前也要给你献吻的机会。
你不说话,轻轻地朝他脖子咬了一口。
马来医生住在四楼,他的诊所室也在四楼。秦鸣抱着你上楼,也不怎么喘气,体力是该死的好。
约好的医生也是马来人,身材瘦小,戴着白松谷帽,操着一口并不流畅的国语。他对你用了催眠疗法,失忆有没有得到改善还不清楚,但消除疲劳的效果似乎不错。你只是睡了一觉,感觉肩膀要比之前轻了不少。
下了楼,太阳依然暴烈,白晃晃地挂在头顶,好像要把地表上的一切活物都烤干。
你觉得酷热难耐,让秦鸣去买水。他让你乖乖待在车上等他。
有个卖甘蔗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隔着半开的车窗和你搭话。因为他不怎么会说普通话,只能在蹩脚的国语里掺杂上一些英语。
车里的中控台上正好放有一点零钱,你就要了半根甘蔗。他一边细细地帮削了甘蔗黑紫的皮,一边变得健谈起来,问你觉得马来怎么样,又问你喜不喜欢马来。
单词和语法被风剪接得支离破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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