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试探。
“你应该也起过疑吧。”秦穆拍拍他的手臂, “秦家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不希望他在接近你。”
要不是乔治查到, 自己母亲的死因, 秦穆宁愿留在这和秦家死磕到底,也不舍得跟人分开那么多年。
谢初时转过来, 撑着秦穆双腿看他,“所以你就走了, 连条消息都不发给我。”
他这副样子很像秦穆在m国养的一只小松鼠。
说是养的,其实更像是邻居。
m国大学的树很多,窗台上经常会出现一只或者一群,蹦来跳去的林间飞鼠。
秦穆有次回宿舍,就见桌上待着一只,正在用他的笔筒砸核桃。
那双眼睛咕噜噜的,两腮微微凸起,和谢初时每次不高兴的样子很像。
后来那只小松鼠再来拜访,秦穆就会刻意留些坚果在抽屉里,给他打包带走。
“对不起。”
“以后再也不走了。”
秦穆把谢初时的脑袋抱进怀里,一下下轻轻抚着。
谢初时被抱在怀里,头抵着熟悉的胸膛,一颗心终于落了地。
“我,我只是有点不高兴。”他低声说。
跟人闹的这些天,谢初时自知有些无理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