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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喊了一声“哥”。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我的不安感便更加强烈了,于是我又问道:“哥,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能,栾雨的爸爸去世了……下午四点二十三分走的。”
这种不安感,就像最厉害的病毒一般在我体内疯狂蔓延着,最后化成一个千斤的石块,狠狠压在了我的胸口,我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电话那头的鹿洺又对我说道:“你要过来送他最后一程吗?”
栾雨,一定是栾雨,是她在天有灵,给我释放的信号,否则,我心里的不安感不会来的这么突然,又这么及时,她一定希望我去送一送,因为他们家已经没有别人了,她妈妈一定会因为悲伤过度而失去行为能力,丧事总要有人去操办的,鹿洺一个人未必能应付。
“去,我现在就出发。”
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也没有多余的行李,我只带了一部手机和身份证,就开车去了能直飞昆明的机场。
……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栾雨的父亲,也是最后一次,他就躺在木板拼凑的简易床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和生机,他的身躯已经彻底干瘪了,仿佛被长期的病痛带走了所有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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