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走了。”
苗亦兰却近前问道:“娘,您之前为何要帮师春掩饰?让他们当面对质不好吗?是真是假,一对便知。”
兰巧颜一边收拾屋里自己走到哪带到哪的喜欢的摆设,一边轻描淡写道:“不是什么绝对的问题,对质能对出什么来,无非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们不偏听也不偏信,不是说事发现场人很多吗?让你爹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还有,你都知道能对质,你以为师春跑来前不知道?南公子难道联系不上巩少慈?太直白了,知道你和巩少慈的关系还说这么直白,认识他这些年了,这可不是他的风格,那家伙话里有话,感觉想要提醒我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