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开凡大圆满

突然，一个声音在他耳畔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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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奘，现如今你究竟是什么境界了？”

林不易向四周一看，只见法空和尚正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传音询问道。

随后他双手一摊，示意自己没学过传音的神通，没办法回答。

法空略一沉吟，转身道：“诸位师兄，你们先行回山，我还有一句话要和我这徒儿交代……”

几位长老点了点头，随即也朝着金山寺方向奔袭而去，法刚紧跟在后，身影片刻间消失在视野之外。

法明却没有离去，反而是饶有兴致地站在原地打量着林不易。

直看得林不易浑身发毛。

“师父，师伯……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

见众人走得远了，法空这才开口：“小……玄奘你快说说，你究竟是什么境界了？”

法空本想叫他声‘小子’，却又想到之前那铺天盖地的金光，看上去也不像是特效，故而心头也拿不定主意，最终还是叫了声玄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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