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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扎结束后,中年医生抹抹额头上的汗,叮嘱,“年轻人还是身体重要啊,该克制时候还是要克制一点。”
医生一出门,陆其臣便将隔间的门打开,似是要故意炫耀美人在怀和嘲笑弟弟的惨状一样,他掐着余坞细瘦的腰,把人干得浪叫声一阵高过一阵,让病床上的陆其深猩红着眼,忍着快要爆炸的下身幻想着美人吞吐他的肉棒,那湿热紧致又多汁的小穴,被他操成糜烂的艳色。
余坞也不负众望的叫得一声比一声高,“啊啊啊……好深啊,叔叔操得骚货好深啊……呜呜呜……要被操坏了啊呜呜呜……”
病床上的陆其深眸色沉沉,看着隔间的方向,阴茎一直高高的挺着不曾下去,最后,陆其臣大发慈悲的让余坞帮弟弟口了出来。
按着美人的脑袋,陆其深哑着嗓子:“骚货,等我好了看我不干死你,让你做我们兄弟的鸡巴套子。”
“呜呜呜……”余坞撑大了唇,吞咽口中粗大性器,雪白的肌肤上全是淫靡的痕迹,叫人刚下去的欲望又重新站了起来。
陆其深住院的日子里,余坞一直在这陪他,陆其臣每次下班归来,总要把他按在病房一顿操干,让陆其深挣扎着裂了几次伤口,待伤口完全愈合后,他像是多日未曾开荤的肉食动物,将余坞按在每一个角落里操干,操得美人射不出来到失禁,操得美人淫水直流的哭喊着要做他们一辈子的小骚货。
余航被送出国,无家可归的余坞小小挣扎了一下,不愿意住进男人为他准备的笼子里,直到失去庇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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