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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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柔就问苍穹，“你去哪了？”

姜柔没有一点拐弯抹角，直接就问出了自己想要问的问题，对于姜柔的直接，苍穹一直都是知道的，但这一刻，他还是很希望姜柔能够稍微的委婉一点点。

因为这样的直接，让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想要迂回一下都不行，因为他知道，姜柔是不吃那一套的。

姜柔定定的看着苍穹，让他一下就紧张起来了。

他实在是不太会撒谎，尤其是姜柔对他还很好，可以说给了他很多的自由，可是他好像是辜负了姜柔的这份心。

“对不起。”

姜柔笑了笑，“对不起什么？”

苍穹就低着头不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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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柔并不急着让苍穹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反正她有的是时间。

慕言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人都不说话，明明姜柔比苍穹还要矮很多，但看着比苍穹还有有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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