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的吗。
这人眼神不好吗,还是说是故意的。
柳长意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遇到这么不给他面子的人。
他既觉得有趣,又觉得气愤。
“这位夫人。”
“柳公子很有钱吗?”
慕言听着姜柔的话,惊呆了,这是什么问法,这么直接的。
柳长意同样也不能理解姜柔问这话的意思是什么,但他还是回答了。
“不敢说第一,但也在前三。”柳长意说的是整个大离,不过姜柔理解为整个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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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实力还是不错的了,姜柔默默点了点头。
“那柳公子为何不想做那第一人呢?”
这话就有意思了,柳长意想过很多,唯独没有想过姜柔会跟他说这话。
“夫人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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