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除了接受还有其他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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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长得黑黢黢的，还冷着个脸。

“怎么了？”见姜柔一直盯着他脸看，慕言随口问了句。

“我在想要不要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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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觉得不好，不说我难受。

姜柔还是蛮纠结的。

“想……你还是别说了。”

本来慕言想着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但又想起姜柔有时候说话能气死人，就还是不要听的好了。

结果他这么一说，姜柔就更加想说了。

“我觉得应该告诉你。”

慕言：“……”我觉得我不是很想听了。

但姜柔已经说了，当知道自己笑了半天把脸都笑僵了结果并没有人发现后，慕言确实心态崩了。

“我真的很黑吗？”慕言很认真的问了姜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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