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除了接受还有其他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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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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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一看，竟然是他的养父马老七。
“…爹？”
马老七现在的样子跟平时很不一样，他好像格外的让人有压力。
慕言暗道，果然这个马老七不简单。
“回答我？”
马老七的眼神实在是太有侵略性了，让慕言无法回避。
他捏紧了裤腿上的布料，手心已经开始冒汗，可马老七也不催促他，就一直盯着他看。
“我……我就是好奇。”这话说的很是心虚了。
说完慕言就低着头不敢看马老七的眼睛，这样子，倒像是在等着马老七的审判。
“阿福，从小你就不喜欢练武，因为要起很早，现在大半夜的你说因为好奇所以跑出来，你觉得我能信吗？”
“才不是，练武很累的，我……我只是不想蹲马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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