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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子!”拓拔珠儿一巴掌扇得东宫宛宛一个踉跄,险些头撞棺木,由此可见其力道之大。
东宫宛宛缓缓转过头,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你不信我?”
拓拔珠儿气极,指着东宫宛宛的手都在颤抖,“孽障!”说罢又要开打,却听一乌云沉沉又稍微透出几丝阳光的声音质问道:“你待如何?”
拓拔珠儿一听,仿佛被下了定身咒,扬起的手定在空中,一丝一毫都不敢动了,狠厉之色瞬间没了踪影,取而代之是惊慌和无措,觐见神明般敬畏而不敢造次。
东宫宛宛却像得了从天而降的神将助力,雀跃之情溢于言表,她一手捂脸,一手提起裙摆跑到门口站定,乖巧的行礼,软软地唤道:“爹爹,您来了。”
云见离没见着人,单听声音的话就觉得这人说话比少凌要老成些,比季牧言要低沉些,比阿尘要开朗些,仅凭只字片语便能让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个人瞬间安静,让有理有据出手教训人的姨娘面露畏惧,让心虚理亏的东宫宛宛变得趾高气昂,此人,不简单呐。
祖母曾说,东院有个人心思深沉、极难相处,要云见离能离多远就离多远,说的就是拓拔珠儿的丈夫,东宫宛宛的父亲,东宫懿行。
云见离想要离开,但现下情形又不允许。
这该如何是好?她下意识的去看阿尘,发现阿尘也正在看她,后者迎上她的视线,先是一笑,借着对她点了点头,意思:我在,不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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