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的泪眼都快出来了,“您答应亲手为妾身调制胭脂的嘛。”
胭脂?是在给他搭台解围吧。
楼祯头疼十分的看了楼少凌一眼,这孩子一连几天都不回府也就算了,这好不容易回一趟,却像个钉子似的跪在地上,令人请自己还有郁阳移步至此。才见面,一言不发先扣头行大礼,完了说要娶妻,因太过震撼,没听清那女子的名字,应该是某个商贾的女儿,他说他是特地回府知会他们一声的,他不需要他们同意,若反对,他会带人搬去世子府,另立门户。
楼祯听他说的,觉得可笑。在他认为,婚姻大事自古以来都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人却连商量都懒得商量,私自定下婚约,施舍似的告诉你,你看,就这么回事,你们知道就行,千万别添乱狂妄至极,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先抛开那女子的身世背景不说,单就楼少凌这种目中无人的态度他就不可能同意这门婚事。
开始要不是郁阳拦着,早在这逆子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他就会揍得他昏死过去,哪儿还会由着他闹到天亮。
以郁阳的个性,遇强则强,在这种时候跟她争论无异于往枪口撞,再这么僵持下去也没什么意义,反正说什么都没有用,不如先退一步,让她冷静冷静,相信她会有衡量。
于是,楼祯顺着夜兰给的台阶往下走,以手扶额,做出一副了然的样子道:“你说的是,我怎么就忘了呢?咱们现在就走。”
楼祯三步并作两步行至夜兰身旁,握紧美人柔荑,正要离开,郁阳冰冷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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