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乐,你若问他百姓,他几乎不用思考,很快能说出哪处哪家哪口缸中还剩多少米粮,却怎么也想不出阿芜早上为他做了什么口味的米粥,穿的什么颜色的裙裳,甚至连阿芜的生日过去了许久时间都记不起来。
倘若这话在所有的事发生之前说与她听,阿芜或许会感动得忘乎所以。现在更多的却是恨,与师哥成亲以后,他一直在外为百姓而奔波,总叹息说哪天得闲了一定要带阿芜出去看一看,但是这闲实在难得,一连过了五年也没见他有闲。
此时此刻,非要闹到这等地步他才肯认认真真待她一回,那么她倒要看看,他究竟肯不肯为她一人抛弃江宁所有百姓。
“阿芜,你信师哥。”商珩在那双恐惧的隐隐有些冷色的眸子里捡起掉落在阿芜身边一只银色凤首翎尾勾针,紧紧握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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