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总叹息说哪天得闲了一定要带阿芜出去看一看,但是这闲实在难得,一连过了五年也没见他有闲。
此时此刻,非要闹到这等地步他才肯认认真真待她一回,那么她倒要看看,他究竟肯不肯为她一人抛弃江宁所有百姓。
“阿芜,你信师哥。”商珩在那双恐惧的隐隐有些冷色的眸子里捡起掉落在阿芜身边一只银色凤首翎尾勾针,紧紧握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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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芜生得一双巧手,柔软的丝线一经她的编织便会成为一幅图,画上有栩栩如生的花鸟虫鱼猛禽灵兽,阿芜最得意的作品是一条天蚕丝织成的百花鉴发带。
一柄五六寸长的银质钩针经常被阿芜作为头饰插在发髻上,反正它原本就是一支发簪。
商珩牵着阿芜,把钩针埋在了院子里的桂花树下,又亲自为阿芜沐浴更衣,带阿芜到江宁小镇一处依山傍水的小木屋,一起上山摘菜,下水捕鱼。
一夜之后的清晨,商珩独自现身府衙自首。
沙漏里的黄玉沙即将流尽。
云见离抿唇看着沉浸在梦中泪流满面的商珩,忽然觉得鼻子酸涩眼睛发胀,视线逐渐开始模糊。
快要哭了,但是不可以哭,不可以在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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