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是看他摔得不轻,好心好意的想为他诊治,他不愿意。”
付一行无奈,只得命人把他送回军营。
几个年轻兵牙仔七手八脚的去架那将领,可是架哪儿呢?架哪儿他都喊痛,结果架半天愣是没把人架离开地。
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几个兵牙仔抹了把汗,钢牙一咬心肠一横,抬手的抬手,抬脚的抬脚,连拖带拽的把人架上半空。
那人骂骂咧咧的,一会儿要教训这个抬手的,一会儿要弄死那个抬脚的,总之谁都不能幸免。人本来就沉,抬起走非常吃力,该死的那人还不配合,对着几个兵牙仔是又打又骂又踹,成功把人惹发火了,管哪儿痛哪不痛,再敢骂一句,直接松手让他摔地上便是。
望着乱七八糟的一堆人走远,付一行叹了口气,他怎么没看见那人背后的针眼儿,数十针,针针入穴,如同一把带有密码的连环锁,依次锁住周身几处大穴,让筋移位,从而逐渐牵动骨头错位,若不及时开解,后果不堪设想。
分筋错骨的针法他曾在古书上看到过,因其与治病救人无关,且对施针力道手法要求极为苛刻,与其说是方法记载,不如说是一种理论构想,除非天纵奇才,否则不能学会,所以便没有留意。
可是的可是,刚才那人的症状明明与书上记载的无异,几处中针的穴位相连,状如九条狐尾,如此明显的特征,他不可能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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