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这等才女,能有几人?那羊氏何德何能,居然还能与班大家相提并论?”
阿斗不甘示弱:
“虽不能与班大家相比,但教后宫宫人学问,已然足矣。”
冯某人呵地一笑:
“自南乡学院始起,宫里年年没少请女夫子去宫里教习学问,羊氏女一人,岂能与学院诸多夫子相比?”
阿斗一时被憋住,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那…那能一样吗?”
羊氏女可以教的东西,学院女夫子固然可以教。
但羊氏女带来的好处,学院的女夫子可带不来。
“哦,原来羊氏女不一样。”
冯大司马意味深长地看向皇帝。
阿斗一愣,说了半天,还是把自己绕进去了。
“我没有。”
这厮巧言令色,果然不能与之作口舌之争。
愤愤地一甩袖子:
“我要真想让她入宫,何至于特意跑到雒阳?若非我素知你喜好这一口,又何必跑这一趟与你提这个事?你这番话,可有良心?”
左右私下里无人,就他们两兄弟在这里说体己话,阿斗也顾不上什么皇帝体面,直接就说冯某人才是真正有特殊爱好的人。
哎呦?!
这一口是哪一口?
你给我说清楚!
“那羊氏女可是定过亲的…”
你他妈!
冯大司马听什么就是听不得这个,连忙辩解道:
“陛下,司马师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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