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鹿面前,想要扶起他,温声道:
“我与你说起这些,不正是想向你说明,我没有不管你们,而是在想尽办法给你们筹备粮草吗?”
拓跋悉鹿却是不肯起身,跪在司马太傅面前,可怜巴巴抬头说道:
“可是,可是太傅不是说,现在粮草不足,那些大户,又不愿意借粮,这可如何是好?”
司马太傅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了一眼傅嘏。
傅嘏会意,伸手与司马太傅一齐把拓跋悉鹿拉了起来,说道:
“其实在拓跋王子来之前,我与太傅已经商议了良久,总算是想明白了他们不愿意借粮的原因。”
“这河北各地的赋税,本自有定数,我这次前去借粮,对于那些高门大户来说,与增加赋税无异,所以他们自然不愿意。”
“故而这个事情,我们怕是不好再出面。”说到这里,傅嘏的眼神意味深长起来,“但拓跋王子不同。”
拓跋悉鹿一头雾水,一脸茫然:
“傅从事此话是何意,我听不懂。”
傅嘏面带微笑,耐心解释道:
“拓跋王子方才也说了,贵部是为了保卫河北而来,那些大户人家,也算是受了贵部的庇护,如今却不肯出粮犒劳,未免有些不识礼数。”
听到这里,拓跋悉鹿已经隐隐有些明白了。
“故而若是拓跋王子亲自带人前去借粮,说不定比我们亲自出面,要好得多。”
拓跋悉鹿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起来,体内的某些本能,似乎在蠢蠢欲动。
只是这数月以来,他终究是被司马太傅玩弄得够呛,下意识地看向司马太傅,呐呐道:
“这个,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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