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陆珍而重之地贴身藏好,这才郑重告辞。
在陆离开后,朱据独自坐了一会,思索了一番,又再次执笔,给孙权写了奏章。
就在建业城风雨欲来,暗流涌动,即将成为滔天大浪的时候。
校事府的吕壹,正步伐匆匆地走进某个小院。
在见到小院主人时,他一反往日的客气,而是用焦虑而又略带质问的语气问道:
“糜郎君,荆州之事,你可知晓?”
正在悠闲地喝茶乘凉的糜十一郎,看到吕校书的到来,连忙起身,热情地招待道:
“吕中书怎么会突然来访,快请坐快请坐。”
本是心急如焚的吕壹,又不好发作,只能是强忍着坐下。
刚开开口,谁料到糜十一郎又给他倒了一杯茶,放到吕壹的面前,说道:
“吕中书且请尝尝这个茶,这可是刚从大汉送过来的好茶。”
吕壹不得已,又喝了一口,嘴里根本没有尝出什么味道,他就放下茶杯,准备再次开口。
同样是喝了一口放下茶杯的糜十一郎,已经接过他一进门时的问题:
“吕中书刚才可是提起了荆州?荆州难道发生了什么事?”
看到糜十一郎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吕壹刚压下去的火气一下子又上来了。
若非身家利益早已与兴汉会绑定太深,吕壹早就使出手段了。
真当校事府这些年只会赚钱,改了性子?
“糜郎君难道当真不知荆州粮价之事耶?”
“哦,吕中书说的原来是这个啊,”糜十一郎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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