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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绿看不见他,但总觉得此刻丰充恐怕眼睛落在她身上,摇头“啧啧”两声。
“他、他是真不懂?”邱绿呐呐,几乎不可置信。
“殿下自幼被其生母窈姬幽禁,来了金云台后是见人最多的,但见到的也是咱们这些奴隶,你要他如何知晓?”
“可、可是他的嘴,”邱绿抬手抚摸上自己的下唇,“我醒过来的时候他的嘴破了!那里破了还有别的可能吗?”
丰充隔着黑暗,望着床榻里哪怕瞧不清,也能依稀望见的人影。
“那不是你咬的吗?”丰充说,“殿下昨夜可哪里都没去,我替你把脉的时候,你嘴边还有殿下的血呢。”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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