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神色更加凝重了。
他就是影片主人公包世宏。可以说他就是一个现代社会中年男人的特殊代表。
包世宏是一个好工人。他在单位本分守纪,恪守职责,对昂贵的翡翠从没打过主意,可以说是厂长唯一信赖的人。他坚守着现状和可能好转的生活希望,虽然“捡个烟屁股也捡不出个红塔山”,虽然展厅设置在一个寺庙的香堂里,“连门都关不拢”,四处都是盗贼可以进出的缺口。
但他还是义不容辞地接受了看护翡翠的重任。他和三宝在放置翡翠时,三宝说:800万,刨了税我得中两次大奖啊!他却说:在我这里就值4800。
三宝说:我给你8400,你把它给我嘛!包拍了三宝的脑袋:你娃儿鬼迷心窍。他简直就是单位的防盗门和保险柜。
在看护过程中,他用尽心机防贼来偷,当他发现翡翠被掉包后如雷轰顶寝食难安,他对掉包嫌疑人、自己的得力助手三宝大打出手;当翡翠失而复得时他欣喜若狂。全单位只有他一个人对把翡翠视若生命。
后来,厂长老谢把翡翠和公司卖给房地产商冯董,全厂人都喜笑颜开地欢迎新生活的到来,只有他怒斥老谢的“出卖良心”“出卖全厂上下老老少少”;也只有他守护着国企职工敬业精神的最后堡垒,保守而偏执地维护着国企的最后尊严,但日薄西山,他的守护注定是孤立无援的。
包世宏是一个老好人。人到中年,看不出他还有什么伟大理想,除了随身系着的公安皮带表明内心仍存警察情结,曾经的梦想早已成空。他对爱人真情真心相待。他对朋友也重情重义,他怀疑是三宝掉包翡翠但拒绝报警,他考虑的是朋友及其家人的未来。他对外也不惹是生非。当他撞坏了四眼的宝马后,四眼骂他打他他都不还手,对八千元的索赔也没有讨价还价。他需要用玻璃杯拔火罐,对两个成天在嗑瓜子发短信的旅店服务员的呵斥也只能忍气吞声。
他很自信,刚开始他把所有的贼娃子都不放在眼里。从头至尾他所有的判断几乎都是错误的:他“兵不厌诈”设计的“高压有电”挡不住小军黑皮的绝缘鞋的跨越;他“高灯下亮”却与盗贼相邻而居;他以为是“棒棒军”替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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