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地方小骑士,心气已经不是一个久居小城、对已知世界大变局一无所知的女贵族可比拟的了。威伯特危在旦夕,南特城、雷泽城风言风语,一个疯女人竟然撺掇兄弟们在主人病故前就背叛誓言?有的人起了杀心,却又碍于情面不敢动手。
反正事情如实汇报给病重的威伯特。
病入膏肓的年轻人还记得一个多月前的温存,他曾宣称一切稳定后与大哥的遗孀成婚,大侄子变成养子,一切都会好起来。岂料那个女人如此歹毒,所谓的“温存”只怕是那女人在利用自己,最后还是为了将哥赫尼尔择机扶上伯爵爵位。
威伯特已经动了杀心,心寒的他对南特伯国的未来也做出了新安排——一个麾下老战士们都能接受的安排。
这就是为什么,当风雪中的长船突然冲入南特城的小码头,那些出城骑士会迅速下马跪迎。
他要求老埃里克走近自己病榻,还要把脑袋伸过来。
他就忍着难受,咬紧牙关低声说道:“在雷格拉夫到来前我一定不能死。但是,你必须帮我办成一件事。”
“什么事?!”
“为我…杀死我的嫂子,杀死我的侄子。”
“啊?!”吃惊的老埃里克猛地站正身子,下意识还后退一步,一脸错愕地盯着威伯特那憔悴面庞:“为什么!凭什么?”
“朋友,就…知道你要这么问。”
说罢,威伯特忍痛示意所在在场的部下撤离,最后仅留下老埃里克与其他几位金发诺曼老兵。
所谓的诅咒都是胡扯,威伯特成了现在的恐怖模样,一定与当时那包成球的右手有关系。战争中威伯特挨了埋伏,多亏了一身重甲才没有被那群反叛骑士乱斧砍砸死,就是右手受了剑伤。也许存在“天使的惩罚”,然而致命的热病通常出自伤口感染。
老埃里克很后悔,早知如此当时就该向国王建议,然后无论威伯特怎么想都要将这个自命不凡的年轻人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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