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头,农村的学生去外地读书,甭管是中专还是高中,都是自带咸菜省饭钱,看来大学也是准备继续奉行这一套,怪不得这么早开始腌。
“桃子教不教无所谓,是该教教大秀,您要不教也让二婶教她,千万别等大妈教大秀,大妈教那就彻底完了。”听奶奶说明天开始教桃子和大秀等适龄的姑娘腌咸菜,谢虎山连连点头。
这不是奶奶背后说大妈不好,大妈哪都好,唯独腌咸菜不灵,用她丈夫谢启茂同志的话描述:
“你这咸菜是用坛子腌的吗?我怎么吃起来感觉像是你拿捂了一冬天汗脚的棉鞋腌出来的,一股脚丫子臭味呢,驴穿着胶鞋拉一天磨,都没这咸菜臭味大。”
能让大爷在大妈的威压之下坚持说真话,可见大妈腌的咸菜有多难吃。
奶奶之前教过她,奈何教不会,二婶出师之后,也教过她,还是没学会,搞得这些年大爷家里的咸菜都是奶奶和二婶帮忙腌制。
谢虎山亲眼瞧见过,那么不挑食,饿极了能吃屎的大黑,都不吃大妈腌的咸菜。
腌咸菜这活,听起来好像没什么技术含量,无非是洗净晾干芥菜,雪里蕻,装进个坛子,然后用粗盐开始研制,实际上讲究技巧,個人操作方法不同,腌出来的咸菜口味也大为不同。
也不能全怪大妈理解力差,反正谢虎山也听不明白怎么腌咸菜,因为奶奶告诉大妈和二婶的技巧其实是相同的两句话:腌萝卜怕出汤,腌芥菜要出汤。
就这么两句话,绝对没藏私。
这两句话分开说,谢虎山能听懂,萝卜水分多,腌的时候要少往坛子里加水,芥菜水分少,腌的时候要往坛子里多加水。
可是放一块说谁能懂,谁家还特意预备好几个咸菜坛子?
都是用一个咸菜坛子,把萝卜和芥菜甚至茄子什么放一块腌,多加水和少加水的全都放一个坛子腌制,到底是该多加水还是少加水?
这玩意别说大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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