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也行动起来。
埃及的冥府之汤、北欧的筵席,竟然是要一齐呈上。
郭守缺察觉槐诗的目光,扭头端详:“你好像知道这里面是什么?”
“少牢..太牢对吧?”槐诗肯定道。
太牢宴是古代祭祀的一种,牛、羊、豕三牲全备为太牢,那是用以祭天,处于巅峰的料理之一。
“一起来品尝吧。”郭守缺发出邀请:“你们至少有品尝少牢的资格,算是意外收获的感谢吧。”
“意外收获?”槐诗不解。
“大概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吧。”郭守缺侧过脸仰头看向擦拭眼泪的苏霖:“我刚刚还以为牧场主和之前一模一样没有区别,现在看来,还是改变了不少”
你老眼昏花了吧?
这不是摊牌换了个人了么?
作为曾经深入至福乐土深处,觐见过牧场主的传奇,郭守缺怎么都不该把苏霖和此前臃肿的丑陋神明联系在一起。
“不,一样的。”郭守缺说道:“一样的平等,他不是把你们所有人的料理,均等地吃了下么?”
“没有喜恶地赋予认同,我在观察了一会后,本来还很失望,只不过是从食之无味的暴食者,变成了能够品尝味道的好好先生。”
“大概只有那些粗浅的家伙,会为牧场主今日说出的评语而感到高兴,觉得此生无憾了吧。”
食欲和贪婪消失了,却依旧怀着平等与慈爱的神性,注视着对祂带有敬意、恐惧、恶意.等等一切想法的个体。
甚至比以前更像是一个完整的神,因为祂永无饱足的进食之欲都消失了。
对于能窥见一隅真实的厨魔而言,面对这种改变只能感受到更加的屈辱和无力,以至于郭守缺都感觉此前对槐诗说出的感谢之语,都自认为说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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