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下雪了啊。”槐诗看着落在鼻尖的黑雪,体型已经超越百米大小的他,正展开双翼在天空巡视,看看有没有随机刷新的食物。
他是唯一可以不依赖魔法,对地狱本身造成有效杀伤力的个体,尽管在现有的庞大军事力量面前有点不值一提。
“又是白色相簿的季节。”
傅依在铃铛里吃着火锅,叹了口气:“东马小三雪菜碧池,实际上都是某些男人管不住下半身的错啊,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我也觉得,女孩帮助女孩,搞什么雌竟嘛,对不对姐妹?”槐诗问道。
“.啧。”傅依咂了咂嘴:
“一般在网上出警让别人不搞竞争的,要么是自己没资本,要么是想减少点竞争对手,性别互换,举个不怎么恰当的例子,你觉得舔狗这种东西能消失么?”
槐诗:“.”
“归根结底,如果在会所碰见了年轻又有点资本,懂得讨人喜欢的小奶狗,富婆们肯定是要互相掏钱买花票搞竞争的,你去年不是去打工当过牛郎么?这点商业知识都不懂?”傅依问道。
显然,好兄弟有自己的顶级理解。
槐诗怯生生询问:“假如这只小奶狗想同时服务好几位富婆,让大家和平共处呢?”
“那多少是没点逼数,搞不清主次地位了。”傅依鄙弃道:“大家的确会和平共处,葬礼总归是个需要保持安静的地方。”
槐诗哑住了。
他没有去追问是谁的葬礼。
毕竟牛郎是个高危职业,业界曾经有个牛郎被金主用菜刀捅了好几十下没死,最后取了个‘不死鸟’的艺名。
槐诗觉得自己多半没那种运气.
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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