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来,穷,前几日府里发了十年的月例手头才宽裕了,小太医莫不是想将樱娘的钱全部拿去?”
开口钱闭口钱,宁伯瑾脸色极为难看,呵斥宁樱道,“小太医的药千金难求,你那点月例真是侮辱小太医,怎就又想起药了?”薛墨给三房的人送药他是知情的,为此,宁国忠还把他叫去书房,说找机会好好谢谢薛墨,趁机和薛府攀上关系,怎宁樱又问药?
佟妈妈心知不好,低唤了声六小姐,宁樱却置若罔闻,自顾道,“我逛园子,佟妈妈说祖母请我过来有话说,我以为祖母是想问问樱娘回府是否习惯,谁知,祖母说厨房有人生病了,需要小太医的药,叫樱娘问小太医要,樱娘说和小太医不熟,祖母不信,佟妈妈说樱娘不孝顺,气得祖母喘不过气来,樱娘没有法子,想着孝大于天,祖母开了口,即使要樱娘死,樱娘也不敢不从,正想去薛府找小太医呢……”
宁樱一番话条理清楚,句句指向老夫人和佟妈妈逼迫她,加之又哭得梨花带雨,很难不叫人动恻隐之心,便是宁伯瑾,看向佟妈妈的目光皆变得复杂起来。
门口,听着宁樱一席话的老夫人只觉得体内气血一阵翻涌,自己这个孙女,果真不是个简单的,扮猪吃老虎,好得很,老夫人双眼一闭,身子直直后仰,守门的丫鬟惊呼声,仓促跑进了屋,佟妈妈反应过来,指着宁樱道,“老夫人这两日身子不适,以为看你和小太医有两分交情想让小太医过来瞧瞧,六小姐不愿意就算了,何苦往老夫人身上泼脏水,瞧瞧把老夫人气成什么样子了?”
宁樱捂着胸口,心知中了老夫人和佟妈妈设计的陷阱,可宁樱不懂,两人为何想法设法要见薛墨,眸色水润,水雾朦胧,薛墨一震,似笑非笑的瞥了眼宁樱,见她皱着眉,明显没料到老夫人会晕过去,姜还是老的辣,宁樱哪是老夫人的对手,心里默念谭慎衍两句,开口道,“宁三爷,六小姐估计是吓着了,你叫丫鬟送她回屋歇着吧,我替老夫人瞧瞧,如果真是因为薛墨而让六小姐和老夫人起了争执,往后这宁府,薛墨是万万不敢来了。”
说罢,大步大步走上前,佟妈妈和丫鬟扶着老夫人躺在东边的暖炕上,宁静淑出嫁,老夫人也来了,这屋子是大房平日待客的地方,薛墨为老夫人看病,佟妈妈不敢拦着,小心翼翼站在边上,嘴里不住念着阿弥陀佛,谁知,外边的人说宁樱跳河了,薛墨额头突突直跳,他没有和宁伯瑾说谎,往后着宁府,他是万万不敢来了。
“小太医,老夫人没事吧?”佟妈妈正想将老夫人的病症往宁樱身上引,却看薛墨目光沉沉,冷漠的眼底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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